陈大哥“丽江艳遇”

 


 

 

 

 

广州客人陈大哥的留言:

今天是内子的七十 “ 大寿 ” 。去年底我刚过了自己的古稀之年,这月下旬我们家人相约到丽江旅游。我心想内子的重要生日要在旅途上,自己不能好好为她操办,去年她与兄弟、子女为我“ 大寿 ” 办得十分隆重,如今却不能回报,心里感到内疚与不安。 3 月 19 日我们一行六人从广东飞到丽江,在束河安顿下来,我兄弟嘉陵当晚带我们拜访了他的同学求理的同学吴女士。我们到了 “ 如意坊 ”,初次见面谈话中有人无意提到 25 号是内子的生日,吴女士马上热情提出当晚到她家来过。

几天后, 25 号晚上我们到了“ 如意坊 ”,吴女士伉俪热情设了盛宴为内子举行了隆重的生日宴。在远离家乡的旅途上,我作为内子的先生,心中感到万分的谢意和无比的温暖。觉得吴女士做了我想做而无法做的事。我觉得在异乡得到的款待和礼遇是金钱无法买到的。千言万语一句话 : 十分感谢 !

广州 陈嘉鴻 2011 年 3 月 25 日 于丽江束河

 

《我的丽江 “ 艳遇 ”》之一

为来丽江做了些功课,“ 丽江艳遇 ” 的文章 、贴子不时闯入我眼中。我毫不以为然 ;因为我早已过了“ 风花秋月 ”的浪漫岁月,觉得那是年轻人 、中年人的事,与我根本沾不上边。但 3 月25 日 晚宴前与吴女士的客人、 摄影家李君一席话改变了我的观点。他讲“ 艳 ” 并非单指 sex( 性 )而是指 color (色彩)。

当晚可能因高山反应——失眠,在床上想到短短几天在丽江,我碰到了不少异性( the opposite sex )。她们都有着不少动人的故事,给我留下很多深刻的印象,我为何不写写她们。这都算得上我在丽江的 “ 艳遇 ”。我觉我第一个要写的就是吴卓坚女士,短暂的几次接触她那爽朗侠义的性格 、乐于助人的情怀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昨晚她为我夫人举行生日晚宴的事我已另文阐述。她这样的待人接物是有其哲学观点指导的,我不止一次听到她的名言 :

“ 世界真细 ( 小 ) ,别做坏事 !”

我们当晚结识了她的朋友,即将委任第九任“ 总督 ”的范女士。谈到她居然认识我们长沙的亲家,我弟弟与吴女士谈起某某又是双方的熟人。吴女士数次讲到了她上面的话,于是这些话指导、鞭策她,不仅不做坏事,而且不断的做好人、做好事。饭后,我们将一本本来访住客的留言簿上记下了对吴女士的感激与赞扬的热情话语一一拜读,看来她是不断做好人 、好事的人! 我们有福碰到这样的好人,她是我在丽江的第一个“ 艳遇 ”,是我在丽江第一位留下深刻印象的女性。

 

《我在丽江的“艳遇”》 之二

3 月 27 日清晨,我和三弟将在丽江束河“如意坊”第二次留言送回去时,院内十分谧静。在阿香接过留言薄后,我们就悄悄地告辞。 28日 一早我们乘火车南下昆明的途中收到坊主小吴的短信:“留言收到,期待早日看到你的续篇。”我深知写文章要有素材,一定要源于生活的道理。我在这么短的接触时间,是写不出东西来的。所以,一路上心里直在打鼓 —— 真不知这“续篇”怎样交差?

回到广州不久,三弟来电话讲:“你知道小吴的父亲是谁?是吴老!她家公是王老!”我听后大吃一惊。两位都是高官的后代,俗称“官二代”,小吴的妹妹还是广州现任的领导呢。我更惊讶的是:一来是从所接触的言谈举止中丝毫看不出他们有一般高干子弟常有的娇、骄二气,感到他们待人诚恳、亲切,很平民化。二来小吴父亲还是我们广雅中学的老学长、老校友。

五十多年前,在我们还是初中红领巾时与吴老就有过近距离接触,听过他许多讲话。在初三,我们少先队小队十来个人在广雅旧图书馆后面平台上与吴老开过一个座谈会。会上吴老还给我们在小队日誌上题了词。他是我们红领巾崇敬的革命老前辈。完全没想到五十多年后,在祖国大西南竟有缘碰到他的后人。这又应了“世界真细”的名言!

在家,提到吴老,我马上翻出我们广雅 58 级出的“名校一代”文集中一老同学的文章。它其中就有一段专门讲述吴老的。里面吴老、芦荻和作者的合影及吴老为他的题词都经我翻拍、扩印成照片和制成数字化文件供出版之用。小吴对有关她父辈的事迹很感兴趣,我答应要弄一本这书给她作纪念。

4 月份小吴伉俪回到广州。在我们出国之前虽然时间很紧,我们还是饮了两次茶,并邀请她与家人到大剧院看我们合唱团的演出。渐渐,大家互相增进了了解成了好朋友。她要我们称她为“阿坚”。她就亲切地称我们为“大哥”、“大嫂”。她还告诉我们:她除了父亲是广雅之外,几个哥哥姐姐也都是广雅的。小孩时,每逢学校有大型活动,她总跟哥哥姐姐去广雅参加,从小就感受到广雅校园的气氛。她自谦地说:“自己学习差,只能考入执信中学就读,不然也成为你们的校友。”现在执信名气可比广雅还大。

我很高兴自己的丽江之旅,无意中收了一位靓女做妹妹。这就算我的第一个“艳遇”吧。

 

—— 写于美国明州罗斯维尔

2011 年 6 月

 

 

 

---- 庆祝明华合唱团二十华诞系列之五

明华合唱团:陈嘉鸥

 

我去年在女婿的动员下第一次参加“明华合唱团”的活动。今年再来美国明州探亲,还未等时差倒过来,就急不可待地回来“明华”参加排练,因为我已对“明华合唱团”产生了深厚的感情。

我喜欢唱歌,退休后在广州参加了一个以退休人员为主的“英特纳合唱团”。 4 月下旬在新建的广州大剧院参加完庆祝合唱团成立五周年的演出就匆匆赶来明州。到后听团员们讲 10 月底“明华”要庆祝她的 20 周年团庆,在这之前要作各种排练准备工作。“哇! 20 年!”比起“英特纳”,“明华”就是老大哥了!下面想用我这新兵的眼睛观察一下“明华合唱团”,找出值得学习和借鉴的地方。

首先,“明华合唱团”在年龄结构上要比“英特纳”的年轻许多。“英特纳“刚成立时平均年龄就有65岁,现最年长的有80岁,完全是个以老年为主的合唱团。我一到“明华”就觉得大家要年轻许多。凭粗略估计也就在50岁上下,其中还有不少更年轻的人。因为大部分人还在上班,所以只能利用工余时间排练、活动。但这批人大都来美有一、二十年的经历,都事业有成,子女都上高中、大学,是一些相对比较自由、潇洒的人士。由于年龄的优势,加上明华合唱团的现任指挥是老资格的音乐家,艺术总监和声乐教练是优秀的花腔女高音歌唱家,带出来的合唱团,歌唱水平自然比较高,唱出来的歌,质量明显比我们以老人为主的合唱团要高出一截!

其次,明华合唱团团员的文化素养及综合素质要比“英特纳”明显高出许多。举件小事来说:“明华”团里每次有活动,几天前就用 E-mail 通知;时间、地点写得很详细,基本用英文。有时提到歌曲名称怕弄混就用中文。有要发的新歌谱就发上网,每个团友都收到,下载好用打印机打出来就到大家手上。想想国内的团长、声部长有什么事要一个个打电话通知,歌谱印好,要一张张发下去很不方便、效率又低。在广州时,我们不是没想到这种先进方法,但几年下来就是推不动。后经调查了解团内只有不到10%的人能上网、能汉字输入,最后,只有打消这个念头。

国内的年轻人讲:老年人和他们的三大差距就是不会英文、不会开车、不会用电脑。到了“明华”一看,这儿个个都是在美国工作的专业人士,能在这块土地上待下来,这三项根本不在话下。将国内爱对老人吹牛的小伙真正放到美国可能十分之一的人都留不下。我仔细想想:“明华”的团友们个个都是当年八、九十年代勇闯天涯、敢吃螃蟹的人。在美风风雨雨十多二十年,几经大浪淘沙而不倒的人就是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精英。用大陆俗语讲:这儿个个都是有国际竞争力的。顺便提一下,在“明华”教我们的老师在音乐上个个在国内同行中更是一流人才。

其三,在这儿唱的歌恰恰与在国内“英特纳”的相反:我们在广州之所以叫此名是采用International的前三个字而成。它是由原来“俄罗斯歌曲研究小组”慢慢发展起来的,专唱世界各国原声歌曲为主。除上面有政治任务外基本不唱中国歌。来到这,从“明华”字面上看,她一是由明州华人组成,二是以唱中国歌曲为主。这也是因符合两地不同情况而产生的。在广州,据有关部门统计,民间、官方大大小小的合唱团有两万多个。一位著名大师曾说过:“诗歌是无法翻译的。”于是,我们这以退休的中高级知识分子为主的“英特纳”合唱团,决定确立以唱外文原声为自己的特色和宗旨。

“明华合唱团”则恰恰相反。这儿唱的都是中国各民族的新老歌曲。为什么这样?我亲身体会并非常了解其中的原因。你想想:生活在异国他乡,白天置身在全都说英语的高节奏的工作环境,好不容易等一、两个星期到合唱团与老中们聚在一起用母语唱起自己民族的歌曲,简直就是“心灵鸡汤”,是最好的放松,最好的解“乡愁”的美酒。八十年代,我也到西德做过访问学者。深深体会海外游子对家乡故土的眷恋和热爱。我到“明华”来,看到一屋的同胞,聚集一堂,大家用不同声部唱出和谐、优美的祖国的音乐,是何等的享受,是多么沉醉的夜晚。平常我晚上睡眠是很正常的,但我发觉,凡是那晚参加了“明华合唱团”的活动,往往很迟不能入睡。可见,每次唱中国歌后都容易兴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最后我想讲的是:我觉得“明华”是个充满友情和温暖的集体。人人都是乐于助人、关心团友的榜样。我虽然和团友相处时间很短,但通过“华兴报”做媒介,团内一件事深深感动了我。我有机会总爱拿 “华兴报”看,这次回到明州后偶尔看到上面刊登嵇燕竹写的《我和明华合唱团的缘分》。由于我对“明华”的关爱,我就兴致盎然地读了它,还将它剪了下来。就在它旁边又看到同一作者写的 《面对 —— 在那艰难的时刻》 的长篇连载。既然是我们团友写的文章就引起我的关注。断断续续看了几集,从中大概知道作者的先生叫老游。一年多前得了脑溢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巨大的病痛面前,在团友们的友情帮助、关怀和自身努力下与死神顽强抗争,终于康复。我马上对这感人的故事产生浓厚兴趣。

最近的“明华合唱团”排练休息时,请团友们为我介绍谁是作者。当我第一次见到报上久仰的作者时,边上的团友戏称“这是我们的美女作家”。她见我后豪爽地说:“你不用剪报了,我用 E-mail 给你发我的书稿吧。”当晚就收到燕竹发来的书稿全文。随后两天我全文拜读了两、三遍。读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被主人翁顽强战胜病魔的精神和团友对老游夫妇关心、爱护的每一点每一滴细节感动得老泪横流;才知道团里不久前发生过如此动人的故事,而且亲眼看到老游又出现在合唱团的排练场,每次都和大家一起引吭高歌。这不能不说是歌声净化和洗涤了人们的心灵、音乐增强了团友之间的凝聚力。就是对我这样初来的陌生团员,也同样亲身感受到团内的温暖。

在美国,我们作为老人和visitor,没有车等于没有腿,生活中往往感到极大的不便。为了交通问题要求人,去年曾几次萌生退团的想法。因为总是要女儿女婿送已不好意思,晚上十点以后他们要照顾两个小孙子入睡,不忍心要他们再来接。这时我一开口,往北的顺路不顺路的歌友总是热情地把我带上。王景春、颜炳文更是经常麻烦他们接送,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总之,感觉“明华合唱团”不是仅仅一个单纯唱歌的团体,还是个友爱的大家庭,从中感到浓浓的情谊,这对海外游子是无比珍贵的!

我想说,我爱你,“明华”!祝您青春常驻。

 

 2011 . 7 . 8晚

 于明州Roseville

明华合唱团的团友们。右一为陈嘉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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